小也师傅

我的荣幸

http://yume.ly/people/coc123566

2024/5/12 ۩墓碑۩

在城镇边缘的廉价公寓 近乎被人遗忘的角落 直子和小优安静地活着
不起眼 不肆意张扬 互相照顾 视彼此为重要的家人 她们已经一起生活了七年 从青涩的十七岁开始
雨季 最适合待在家里睡觉了
小优说 雨这么大 直子不如今天请假在家陪我吧
直子正在门关穿雨鞋 回头看到小优睡眼惺忪看起来还迷迷糊糊的 认认真真地抱了抱小优 亲昵地揉揉她的脸 在嘴角的痣上 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优子看到的 是一对温柔带着笑意的眼眸 一如当初
这是恋人之间 纯粹不带任何情欲的亲吻
直子的工作时间比较固定 没有特殊情况不能缺席 小优总说
-这样多辛苦啊 我也可以写好多东西来养好直子 我会努力的
直子并不觉得辛苦 因为小优会提前做好晚饭 然后去等直子下班 一起散步回家 偶尔在路上遇到很晚还没收摊回家的老婆婆还在卖花 直子会买下一束 送给小优 小优会把花别在耳边 蹦哒着围着直子问她好不好看 又担心把花折损小心翼翼放在怀抱里 打开家门第一时间把被当做硬币储存罐的花瓶清空 硬币全倒在桌子上 洗净落灰 把花束放上去 餐桌上干净整洁 过段时间落下几片干花瓣在酒红色的餐布上
想到这里 直子庆幸自己能给小优一点点自由 不被任何工作束缚禁锢
自由创作的职业 她同样把家里打理得很好 房子很小 但是井井有条 有格调 干净整洁 她说“小空间 让人感觉很安心”只要走上几步就能看到直子
小优不喜欢洗衣机 脱水环节会让衣服变得干瘪瘪皱巴巴的 除了凛冬
她喜欢春夏季水的清凉淌过手背和指尖 很认真地搓洗直子和自己的衣服  拧干水晾晒在阳台的太阳下 在暴雨前 灰色的天际下翻腾的乌云 苍白刺眼的太阳 风很大 收起衣服时埋头深呼吸 纯粹的洗衣粉气息和太阳停留过的味道 这是小优最有成就感的时候
冬天的香水味 忍不住要拉开衣领低头闻闻 她还会凑近直子 说 你快闻闻 我洗的衣服很香对吧 直子点点头
小优「像素小猫傲娇( ̄^ ̄)哼哼那是当然」的样子
“共享身体的气息 可是是很亲密的行为”
阳台上的躺椅和毛毯 她经常在冬日懒洋洋地晒暖 看着订阅的绘本
小优在家里任何一个角落都能横七竖八睡着 醒来大多已经黄昏 恍惚地看着落日余晖消散 夜幕降临
她热衷于记录 在周末假日 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漱后 在早餐时间告诉直子 今天做了一个什么样的梦 然后匆忙吃完早点就打开笔记本写下来 小优讨厌遗忘 无论是幸福还是苦痛
为了打发时间 她还养了一只纯白色的小仓鼠 是和直子一起逛庙会 看戏剧表演的小街巷摊店买下的 取名为“小直” 因为大部分时间小优一个人在家 “小直”代替直子陪在自己身边 有时候喂着喂着就看它发呆 或者捧在手心看它睡觉 她喜欢用“一团”去形容 无论是“小直”还是窗外的麻雀
小优偶尔翻看去年和直子做的旅行日志 计划和沿途风景 合影 画作 直子是一个很喜欢看书的人 所以小优乐意和她共享书架 偶尔在午后一起到图书馆找有意思的书 暖壶里是直子泡好的红茶 直子和小优在靠落地窗的角落位置 桌上堆着她们找来的书 想的是对方可能会感兴趣 算是满载而归 这里安静惬意 直子偶尔看向旁边 小优在干嘛 她看书会做笔记 字迹时而潦草(像睡着了一样)时而规整(为了方便整理)比起这些书 她更喜欢看小优写的东西 她一直都是小优新作品的第一读者
直子在雨里穿行 看着眼前飘飞的雨线 她想小优会喜欢的 因为她一直想 和直子在雨天 小家院子里 躺下来淋雨 淋个彻底 再回家一起泡个热水澡
亲爱的小优 我一想到你 就感到很幸福呢
想着今天下班之后打算和小优一起去超市 买食材 小优说在大脑里跟着食谱和教程模拟了好多遍新料理的制作 多次宣称厨艺大有精进 直子很期待 要买一些日用品和健康零食
直子这时候想象到 小优在客厅开着冷气 沙发上缩成一团 认真的看世界纪录片和电影 偶尔看看过去的动画片 再吐槽现在的动画片大多很无聊
麦片果干和冻酸奶不错 初夏 可以在小冰箱里存一些果酒和冰淇淋 一些咖啡和巧克力 和食材调料罐,,得列个清单 遗忘很多时候 是件麻烦苦恼的事 清单 是小优带给直子的习惯
恋人身上都留有彼此的影子

街灯亮起 直子没有看到小优 或许她睡过头了 也或许正在家里做饭呢 又或者是在路上 为某只小猫驻足迈不开步子 正蹲着一边查找如何与猫交流 一边喵喵叫呢 大概还会在附近买些不辣的小吃投喂
想到这里 直子加快了脚步 想快点见到小优 直到回家 反常的气氛 虽然这一带住户不多 但是现在仿佛一片死寂 只听见鸦雀掠过树影 风里连电视广播 晚间新闻的声音都听不见 直子没有在家里看到小优 跑上阁楼 有时候小优会在阁楼捣鼓望远镜 看日落 画画 空空如也 没有任何生气
这是捕捉到一些棍棒敲打的声响 直子什么也没多想就到楼下去了
“是优子 在干嘛呢 可让我好找” 除了心跳变快了 焦躁不安 明明直子一直都是一个很冷静的人 在长廊背着光 夕阳红的像血液映射
折断的木棍 带着血 不断捶打发出的闷响 一个陌生男人 和倒在地上的优子 淤青 血渍 变形的骨骼 不断被撕裂的伤口 暗红色的血迹 她已经不再清醒 噩耗般的折磨大概已经持续很久了 直子大脑一片空白 浑身颤抖发软 初夏的傍晚 过于柔和 温暖 像是在做梦 暖色调的视线和小优冰冷的尸体 视线扭曲 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那个陌生男人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 反而把更尖锐的一端刺入了直子的左腹 唯有疼痛让人感到清醒 真正活着
之后的直子 拼命地想要发出一些更大的声响 求救 但是没有任何人能够听到 她的爱人已然没有了呼吸 身体传来的钝痛让她意识模糊
直子被带到了一个废弃的烂尾楼 空气弥漫着粉尘 光束里的灰 透过那扇残破的玻璃窗 看到外面 是一片墓地 黑白十字架墓碑 散乱的发丝和血液凝固黏连在一块 四肢被固定在木板床上 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在雨夜 精疲力尽入睡前夕的幻想 她清楚自己的处境 被拐卖侵犯或者被杀害
关于死亡 小优提前写了遗书 直子那时候不以为然
因为这看起来 像是对自己的诅咒
小优说 “人类可是很脆弱的 或许明天就死了呢”
遗书无非是向生者表达爱意 死者视角的记忆 以及 遗愿
人从出生开始就是一朵逐渐凋亡的花
“我想死在梦里 最后一个我无法与任何人分享的梦境”想在漫长岁月里 安静躺在你的身侧 就这样睡着了 死亡是一场世纪长眠 我最喜欢睡觉了
小优 你的遗愿是什么
两名穿着军绿色军服的士兵在此处落脚搜查 直子的挣扎 像是春蚕的作茧自缚 声响 那些人贩子大部分听到风声逃离 那个陌生男子在等待交接的过程 被杀
直子并没有被当做受害者救出 而被当作窝点嫖娼的卖肉女人 无论谁来 她也逃不掉 当他们出现在门口 瞄准仪的光束集中在胸口 直子仍然笑着 什么也没说 被当做精神失常的病患 处理掉
子弹击碎肋骨 贯穿心脏 冲击 麻木 灼烧 失血 蜷缩 痉挛 死亡
小优 我的遗愿是 无法在你的墓碑上刻下我的名字
我爱你

2024/4/29

我是天生的病人 写下遗书就可以随时死亡
我快要失去做梦的能力了
你说 小也会健康成长的
我这么好的人 以后一定会很幸福的 (“7”)
我们会变成什么样的大人呢
虚构的 模糊不清的你
心跳紊乱
你写的信 我看了又看
反复遗忘
有天你会觉得我无聊的 我并不特别
瞳孔 心跳 带着我的小狗 晒太阳吹风
照片留不住什么 但起码我可以记住你的模样
忠诚 纯粹 有趣
人类代码

2024/2/18 亲爱的x

我能否邀请你 随意地停留在陌生车站 在安静空阔的巷子深处走进一家温暖的小蛋糕店呢 也许在隔壁还有木质格调的小饭馆 窗外木林间的公路弥漫着雾 玻璃窗上或许滑落春夏季的雨
​这两周的记忆 是我的一场梦 平淡单调甚至有些煎熬 时间像在夢境里被无限延伸了 “真-∵#/%*@;难熬 所以今天我们晚点回家吧”

​我大概会写下来 今天会比任何一天都更轻松快乐 两周一个月才回来这么一天半 带什么作业!-∵#/%*@;我真是忍不了了 我会在Minecraft单机一点一点盖我的小家 或者用一整天不间断一口气看完一部好的作品 偶尔出门去附近的公园吹风晒晒太阳 不过接下来的太阳会变得越来越毒辣吧 雨季随身应该带着雨伞 我爱galgame 要回校了就带几本新的书出门 因为学校比图书馆的看书效率更高呢
​或者你想听听我最近做的最有趣的梦吗?

5

人类大多都很无聊 或许明天就会死 何苦耿怀于无关紧要的事

2024/4/13

“你有见过比我更会做梦的人吗?”​
--没有
深埋的动脉 竖切伤口 无法愈合 人体 幻肢痛 大脑
外星生物 四肢 四指 只是基于人类常识的揣测 肉块 纤维状肢体延展 “结构是与功能相适应的 要考虑是否合理”
硅基生物 高温环境 氧气于他们而言 是剧毒的 水也是剧毒的? 或许呼吸二氧化硫或甲烷呢 我们世界的物理化学理论 在另一个世界不适用
当第一只古猿抬头仰望星空的时候 宇宙响起了最高等级的预警 人类存在的时间 对于宇宙 只是霎时刹那 时间相对(人类赋予时间的概念 实际上是距离 光年是距离单位)霸王龙统治了世界1.6亿年 含氧量高 生长巨大 生存的本能 依靠绝对的力量 不需要消耗(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表述) 去进化大脑 生物的构造是为适应环境
苍蝇认为自己的世界很大呢 在一群四肢怪物中迅捷穿行 像是驾驶宇宙飞船 苍蝇贴是它们的能看见的白色黑洞 许多同伴深陷其中 尽管表面 也无法逃逸 白色黑洞会在很多地点的桌面随机出现 电蚊拍是 雷电风暴的截面
以小见大 我们或许也被高等文明监视着
你知道熵增吗 从有序到无序 宇宙热寂 最混乱的程度 一切事物都犹如散沙 但 经过一段时间 或许会重置 组成新的形态 异同 甚至 你所能追溯的宇宙诞生 或许也经历过无数次
一个密闭空间里的苹果 拆解成 组成它的原子 腐败混乱 能量守恒定律
最后 概率 变回完美的苹果 或者香蕉 等一切形态
新的形态 或许你上辈子就是一只恐龙呢
你真的相信有上辈子吗
嗯 你是怎么想的呢
只有这辈子的你是你 你的名字 xx 在一个生命体上承载的意识 意识突然产生 回过神来你已经两三岁 学会走路 在玩玩具了
生命的结局是消失 你坦然接受死亡 但你的意识会再次出现 就像这辈子 的恍惚 我不想再感受 除了我之外 这已经足够苦痛 片刻的幸福
生命完成闭环 一个新的轮回
死去的世界 会是一场长眠吗
我仍然想 只是成为“我”的灵魂 而不是别人
谁知道呢 或许都有可能呢
梦境 意识 电信号 时光机 思绪超越光速 四维意识
我想 如果我的左眼也看不见了 我会更喜欢做梦吧
活在梦里 模糊的记忆 和 纯粹的想象力
后天性失明 在最开始的梦境里 依旧能看见图像 在适应盲人的思考方式  那些记忆画面都离你远去 简单混乱的线条 嗅觉 心率 触觉 盲文 听到 谁的话语 是什么样的声音

2024/3/30 午后三小时睡眠 国外旅行三天 一个银色的梦

做蛋糕用到的淡奶油还剩下三分之二 我打算留着做奶油鲜蔬炖虾浓汤
到哥本哈根旅行 到的时候已经傍晚 在一个银灰色站牌旁 缓缓流淌的河 镀上落日余晖的金 穿过石砌拱桥 一间安静的民宿宅邸 院子栽花种树 黑色的围墙护栏 分割了光束 房东先生是个看起来很严肃的大胡子叔叔   话少 但人很好 做的一手好菜 这是我第二天才知道的 今天时间已经不早
我的房间很简单 暖调的台灯 墙上挂着两幅油画作品 针叶林里的黄昏像末日的烛焰 深蓝的桔梗在墨色的无名海 镜头定格 画作和蓝调时刻
深夜 一辆银白色的跑车 在空旷的公路上疾驰 我看向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海面 大雾弥漫 朦胧不清的远处 有四个黑色的亚人(?)表面光滑就像石油 的质感 地上的黏液 在靠近的瞬间竭力扭转方向盘 改变了方向 我看清了他们的獠牙 没有眼睛 比夜色更混浊的存在 他们身边是一辆已经报废的红色宾利 比车身更显眼的的 是干涸凝固的暗红色血液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午后 一楼的餐厅我们是唯一的客人 但桌上摆满了菜 以肉为主 房东先生颇有厨子的身姿 很专业的打扮 招呼我们开饭 帮忙的还有他的儿子 烤羊肉很好吃 果酒 沙拉 莳萝香煎三文鱼 酱香牛肉炖土豆 烤鸡 炸鱼饼,,
饭后 我回到房间洗了个澡 习惯的靠着窗台看书 看着墙上的画作 我突然想到楼上看看
楼梯回荡着的脚步声听起来是冰冷的 三楼的大厅布置风格很复古 就像我一直苦恼于古堡的设计图纸 唱片机 标本展示柜 昆虫仍富有光泽的外壳 泡在福尔马林里银蛇冰冷的尸体 画板上固定的半成品画作和颜料盘上混乱的调色 绯色的圆地毯上 维纳斯的石膏像 桌面散落的扑克牌 未拆封的塔罗牌 一个骷髅头骨 中世纪饰品盒 红色发带 瓷茶杯里的红茶包 花瓶上的干花 让我想到凋零的玫瑰 几本书堆叠在角落 窗帘上的格纹 蕾丝沙发巾 小冰箱里的酒 摇椅上的毛毯随意搭着 丝绸的柔和光泽 就像有人刚从这醒来 水晶吊灯上 挂坠的丝线 在风里靠近 空灵悠远的风铃声
我扭转了金属门上插着的钥匙 苍白刺眼的世界 犹如平面的白炽灯
被眼前的梁柱切割的一片一片 一个巨大的空间架构 单调的白和紫色 让我想到 YUME夢鄉 混乱没有逻辑和意义的框架 像烂尾的游乐园 我往上走 一个拼凑完整的城堡的积木 风很大 视线被割裂
就好像这是一场梦 我来到第三天的早餐 今天以蔬菜为主 但一样很美味  我想房东先生应该去写几本食谱 时间还很早 我已经乘上一辆公交车 我不知道目的地是哪 但我会在终点站停落 清晨林间唯一的路段 落叶 初日 鸟鸣 车上有一个熟悉的面孔 是小学二年的数学老师廖燕 我记得她 缘由的话 再说吧 我上前去和她交谈 虽然我知道她一定忘记我了 但我想留住她的号码 改天再见 她百般推辞 像是心虚些什么 好吧 在她下车之前我把我的号码递给她 公交车驶向森林深处 一面湖泊 和古希腊类似阿尔忒弥斯的庙宇 这里人很多 路也不再完整平坦
来到庙宇 湖中心 似乎有一只 浅色的瞳孔

2024/3/7 LAIN

南国的20来天旅行计划 姐姐打算带我一起 我只有周末两天 也制定了计划 2天13个站点 2天2个站点
我选了2天7站的 或许匆忙 不过能到处看看 还不错
买了一些食材 准备了帐篷 烹饪工具 状态很好 重生了一样 我很期待
背包里有些硬币 是游戏币 我正把它们放到哥哥手里 这里是红太阳公寓 我长大的地方
突然响起警车的鸣笛 婶婶到阳台查看情况 外面许多警车包围了我们对面的一栋大楼 里面是生化武器研究基地 实验体们穿着白色大褂 上面印着他们的编号 他们举着枪对峙 无论是哪方面 甚至人数 警方都处于劣势 内围的实验题 他们的枪口也会瞄准邻里 更高的居民楼 我隐约意识到那些看热闹的普通人 也处于很危险的位置 接着我听到了很刺耳的声音 甚至无法思考 像超声波武器之类的 我退回到房间 狂风大作 我把四面玻璃窗关起来 然后躲被子里 和一只小小乐(我的小狗朋友 小时候的样子)任由一切喧嚣 我觉得世界一片混乱
哥哥进来了 外面已经平息 阳台有几颗子弹和血迹 是婶婶的 她被错杀了
老旧的电脑页面 Minecraft和一只电子小猫
我和哥哥研究制作烟花 实验失败 燃烧了桌面过期的物件 在余烬中清理 一盒旧磁带 孙燕姿的《我怀念的》 放了很久 没坏但不再好吃的蔬果 窗帘布的一部分
小叔带回了一个克隆人 和婶婶过去照片一模一样的人 相当年轻的婶婶 体格很小 小叔今天一改往的阴郁沉默 含着笑看着“死而复生”的妻子
说要把她一辈子藏起来 她的记忆是空白的 但那也确实 是她
半年前的这场事件 看起来很了不起 就像阻止了一群恐怖分子
他们美其名曰“拯救世界” 所以死伤人数 往真实甚至偏高了报 让世界上所有人知道 这个小城市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LAIN 实验数据具象化 她会在固定的时间外出 回来的时候总是弄得自己一身伤痕 有一次提着自己的头回来 脸上的伤口 绿色的模拟血液干涸凝固 露出银白的金属 精神失衡 无法言喻
有天她带了一盘刚烤出来的薄饼 各种图案形状 马卡龙的色系 盘子边缘还染了血 是死者做的 她把薄饼盘放我手上 我没接好 掉出一块淡绿色的河马薄饼 她愣了一下往后退 我说抱歉 她打开自己的iPai怼到我眼前
逼我看一个片段 里面的人我不认识 就像实验动漫
死后的世界 一起走 她调侃“死了还排队呢他们” 在巨大的森林桥底  大排场龙 那似乎正在办理死亡签证
-你死了吗 我问
死了
-你活着吗
活着
她把红格子外套脱下来给我穿上 柔软 很舒服
太阳下 她和我散步 在原野
我都不再问关于我的死亡 毫无疑问 没有问的必要了
我走路很像老奶奶吗?我说着 影子停下了
她回头对我笑了 没说话
因为我穿的那双皮鞋 漂亮 却不适合走路
我小跳着跟上她 我们没有目的地 在死后的时间 小心翼翼地相爱

2024/3/18 apthy

安静平稳的列车 只有我一个人 背包在座位上 起身看向窗外 是梦境独有的白
停落在车站 正对着一间小房子 墨绿色墙体和深色橡木 像森林一样
我的爱人在客厅的摇椅上 盖着毛毯 安静地睡着了 壁炉里未燃烬的木块零星的火光 她身上是我喜欢的檀木香 最近她很少出门 变得很嗜睡 清醒的时候 偶尔在一本很厚的黑卡笔记本上写写画画 我知道她最近在创作一幅主题色调为墨绿的画
我在翻阅前段時間收藏的食谱 那时候她说想吃的料理
她醒来了 我正打算出门买食材呢 倒转过来的钢琴乐谱 她不由分说地用手环抱我的脖子 她的手总是有些凉 我习惯的把手覆盖在她的手上
她把下巴抵在我的头上 一切都轻轻的 她举起相机说我们合张影吧
她平时不喜欢拍照的 会说自己不上镜 但其实她很漂亮 今天她面对相机很坦然 毫不在意地做着鬼脸 尽管才刚睡醒 眼睛都没睁开看起来迷迷糊糊 她说要把照片洗出来 放进笔记本里做书签
“好久没出门啦”-是你好久没出门了 “我是说 我们好久没一起出门了 所以今天陪我去公园散步吧”-没关系吗 那我等你准备 也一起去超市吧
笑着点了点头 她转身的脚步轻盈 像在自己的世界里翩翩起舞 大概是去换上最喜欢的衣服 她最喜欢深灰色调
她变得很容易满足 这是她所剩无几的时间 我不知道她是否写好了遗书 我很长一段时间不再问她写了些什么 我知道有天我会看到 那时 会成为她留给我的遗物 我们成为时间的囚徒
公园很冷清 风很大 彼此交缠的臂弯她裹得更紧 也靠的更近 她的目光一直在一只高飞盘旋的飞鸟的羽翼 她没由来地对我说 希望我能一直 一直住在我们的小家  
就像提前准备好 重复排练过许多次的话语
“或许我会变成幽灵 无法表达 但一直围着你转呢 那时候请不要觉得我很可怕 > <”



她的笔记本在我手上 我随便翻开的一页 是我们的合影 她的 字迹
说些什么好呢 “不要忘记我 我爱你”之类的 感觉好俗啊
我们会再见的 在你的梦里
我的深呼吸 停留在笔记本的书页上 她的气味 我最喜欢的檀木香 以及我知道 她的手 曾经轻抚过这一页 我甚至能想象到 她右手小指侧 沾染笔墨的痕迹 看起来笨拙又认真
梦里 她的脸开始变得模糊不清了
要是每天都能梦到你的话
那肯定睡得很舒服

2024/2/18 关于 梦境 幻想 记忆

我开始思考 那些 我真正活着的时刻 在凌晨三点的旧梦 在寂夜笨拙的幻想 在散落片段中的记忆里

现实生活里大部分的时间被束缚了 身体甚至思维
于是我开始活在梦里
我很会做梦 每天一睡着就会做梦 我也试图去寻找这样的人类 身边不多 但我知道我并不特别 当然也不普通 我把这个视为“特异功能” 这确实 是我比别人更特别的一个地方了
我先讲述梦对于我而言 更重要的意义吧
梦的元素 来自记忆或者偶然了解到的概念 空间结构是在零散的记忆里重组拼凑的 梦境中虚构的人物 不存在于世界的朋友 甚至是一个不受任何限制突然出现的事物 或许是一个发明 脑洞 大致方向
梦境中的影视作品 书籍 音乐曲调旋律 诗歌 漫画剧情 学术研究 发明理论
这些我命名为“梦境产物”我认为这是梦境的价值之一 灵感的财富

梦境中的我 可以是任何视角的 我的身份 可以是某个职业(偶尔是小画家) 是另一个时间段的我 是不同性别 不同人格 也可以魂穿不同次元角色的视角
在梦境中逃离现实的三点一线 我能去很多地方 我写在旅行计划里的远方(爱丁堡 冰岛 雪原) 风景 以及我喜欢在梦里吃饭
可以去到二次元 甚至见到我的纸片爱人 只是日常 我也觉得足够幸福 我认为这是打破次元壁的方法
可以是在末日 在灾难里 逃杀中 离别 穿越生死 荒诞的悲情的结局
就像一场电影
幻想朋友 梦境恋人 我的文字 是她们存在过的唯一证明
我会变得嗜睡 但就算我睡个天昏地暗 也不会觉得无聊 因为我只是去梦境世界了

有一个说法认为 梦境是平行时空的你 正在做的事
我在梦里死过很多次 我死去的梦境爱人也有几个 或许因为我喜欢悲情故事
但我要提出一个自创概念 云时间

2023/9/4 云时间 构想
因为梦境不是真实发生在现实生活中的,所以这段在你醒来就短暂存储在你脑海里的记忆是会遗忘的,所以我用文字把它们记录下来,在将来我再次翻阅也会觉得新鲜。
假如,在七小时睡眠里,短暂的眼周快速转动周期,大概一小时半小时。
的梦境里,这段时间将被无限放大延伸,可以在梦境里,度过几天,几个夜晚,几周,可以做很多事情,可以见证很多事物,可以见到梦境拟造的人物,不存在于现世的世界,当然这不会让你感到漫长。
讲到感知的时间漫长。(//伊藤润二有一个主题就是梦,一个男子一睡着就会做梦,每次做梦都是一个新的身份,要在这个梦境里过完完整的一生,直至死亡才可以从梦境中脱离,而他再次醒来,其实才刚刚入睡五分钟,他开始抗拒睡眠,因为在梦境里只有一世结束的死亡才能醒来,这太可怕了,如果,这个一睡着就会做梦的人生也是一场梦,那么会是一个相当亢长的梦境,在梦境里作为一个这样特别的人,一睡着就会做梦而只有死亡才能醒来的人,而睡眠的五分钟只是这一世的一小部分的时间流逝,没有真正醒来,如果当这样意识到,我想经历太多生死离别,精神脆弱,会不会在无尽的梦境和现实里疯狂自杀。//)
不会感到漫长是因为,在你醒来那一刻,就成为存在过去的,短暂记忆会被覆盖。
而印象不深刻,也没有第一时间记录的习惯,就会变得空白,直到遗忘,因为这不是真实发生在生活里的。
但我认为,这也是人生的一部分,而我拥有它们,见证它们,记录它们,就像掌握了比别人更多的1/3的人生(睡眠时间)
而时间在梦境里被无限延伸,从某种意义上,人类将达到永生,就像我的一个设想,云时间,有共通处但不太一样,起初是希望在一分钟里能睡出八小时的效果,能在进入睡眠休息之后,意识可以在某个栖息所,翻阅读物,思考,学习,做一切有趣的事情,而在身体休息完成后(醒来,感受七八小时,实际上只是一分钟)
意识的记忆回到身体的记忆,就像做了一个清醒梦一样,但实质不荒唐,当然无厘头的梦境也很重要,人不能一直那么清醒。

这部分纯粹想法 所以说说研究吧
梦境的象征意义 被解释为欲望的满足 (《梦的解析》)
这些梦境很美好 有趣 满足的是我对于现实生活的无可奈何
所以对于我来说 我更愿意把现实和梦境对调
所以 亲爱的 别担心 这只是一场梦而已

许多人认为 多梦 是睡眠质量不好的体现 以至于去治疗 喝一些安神有助睡眠的药剂 好让自己”“不再做梦”“一觉睡到大天亮”
但事实上 每个人每天都会做梦。

2023/10/22 关于保存记住梦境
其实每个人每天都有快速眼动睡眠期(每一个梦持续5~20分钟左右),百分百做梦,一般3~5个(梦境片段),多的一晚7个,只是遗忘让人觉得自己没做梦,梦境记忆是短暂的,如果不会想,就算一开始记得很清楚,也很容易转眼即逝。
建议
闹钟别调太炸裂,不然梦境就被震飞掉,起床不要大幅度扑腾,家人叫醒方式不太温柔,可能受到比较刺激的惊吓,刚起床不要马上接受太多大量新信息,脑子没转过来就刷视频回信息,不然什么都记不住,刚醒的时候,睁眼了说明自己知道醒了,但可以继续闭上眼睛去会想努力抓住片段记忆,捕捉关键词,试图回溯串联起来,就容易浮现比较完整的记忆,梦境的随机性和不稳定性,梦境的脆弱性,无论怎样,将梦境产物带到现实生活无疑是一个巨大的灵感和宝藏,但常常有所缺失磨损,正常现象。

那么既然 每个人每天都会做梦 所以我的观点是
睡觉不做梦就是白睡了 做梦不记得那就是白做梦了


我有一个比较主关的设想 我把“我”分为三部分
灵魂 大脑 和身体
身体是灵魂的载体 设想中的“大脑”和我似乎是共生关系
它独立存在 有自己的思想 我一般叫它大脑朋友
它是梦境创作者 电影制片人 偶尔能够及时回应我的愿望
因为我在清醒时的想象力是有局限的 拥有足够多的信息和素材
进行组合 随意拼凑 创造 我认为梦境 是巨大的财富
梦境产物 或许给你带来许多灵感

如果多梦是因为神经衰弱 那我永远不想痊愈
我喜欢做梦 因为逃离 记忆 未知 期待 新剧本 虛擬終點的幸福

2024/2/24 Pombot 实验 三天一直睡和三天不睡的状态 是一样的
“但是我觉得 大部分人不关心梦境”
-他们不关心 但他们好奇
这是我们的世界

或许 我应该给我的梦境写一首诗

关于幻想
幻想是现实生活的止痛药
在刚躺下还没睡着的时候 可以闭上眼睛 主动去幻想 你想见的人 一起做喜欢的事 或者整理行程任务 不过睡前想东西轻松一点 别考虑的太沉重
因为主动去思考想象 目的还有为了 防止 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 冒出许多焦虑的坏想法 胡思乱想 你根本无法控制大脑停下 不要再想 这会失眠 脑子太乱 主动去想象 一些轻松美好 能够覆盖消极想法蔓延
思绪在幻想里 直到睡着 或许接下来会做个好梦呢
对于幻想 我觉得这可以当做一个清醒梦 我会想象某一个梦境的续作
(现实主义者爱上幻想)

关于记忆
过去记录的段落 你能够读出那天的天气 或许还带着当时的心情
文字 气味 音乐 都是时光机
在清醒里 我有时候会穿梭在记忆里 或许是旧梦里 谁的眼睛 午后的太阳 昏昏欲睡 特别自由的决定 特别的行程 心情 最近喜欢的书页 电影桥段 解锁新地图 突发奇想 画作 游戏进程,,,
或许在不自由的时候 可以活在回忆里 再看一次过去的段落

2023/11/15 我的恋人 爱实 日常生活 家人 死亡讯息

这个梦是 Bittersweet Chocolate 微苦巧克力
      我是一个画家,和恋人爱实小姐在一起生活,一起上学,爱实告诉我,她自己搬出来住的原因是因为她的父亲有暴力倾向,我和她住在一起,在学校转个弯直走的路径,旁边是一片居民楼区,我们的小家采光很好,透风,整洁干净,温馨,随处可见摆着我的画作,有时候爱实笑着说又不知道在哪个角落找到我落下的画笔还沾着颜料,假期里我和她一起懒洋洋地度过每一天,把垫子拖到阳台前,拉开窗帘晒太阳,她看书,我在她旁边画画,她同时也有留心播放机上的曲目,她会挑安静的我喜欢的曲子播放,有时候画累了笔一横我就睡下来了,她会把书里有趣的内容念给我听,轻柔地有节奏的,就像讲故事,爱实厨艺很好,(好想喝她做的奶油鲜蔬汤T^T),我喜欢她听到我说很美味的时候开心满足的样子,她说她手艺不断进步的动力在于把我照顾好,隔一段时间我们会上集市买菜,这是我们的约会。(我很幸福,这里的爱实也是很正常的爱实,没有心理疾病)
       要开学了,因为都在一片居民区,我回了一趟爸爸家妈妈的家(梦里),爸爸妈妈做了一桌家常菜,很香,都是我喜欢的菜,不过那时候我要去学校了,所以就先走了,我说等在学校4:50pm下课,我打算请假回家吃饭洗澡,和爱实一起去学校,新班级我们依旧在一起(爱实会教会我不懂不明白的知识点,和我一起完成作业,这是我在学校的精神寄托和念想),可惜位置还没编排好,我的同桌是笔凡,她不舒服,虽然体温是31℃(?)但是头晕,在写请假条,她反胃吐了,我也默默拿出了我的请假条,我也想回家,虽然已经是晚修时间了,我和爱实说,晚上下课来我家,我想榨玉米糊给她喝,冬天喝玉米糊很暖很甜(姨母最拿手了)
       爸爸妈妈出门了,家里竟然有小孩?!小高是我的弟弟,还有我的妹妹。
我打算去浴室洗澡,发现装修变了,为了采光,旁边的玻璃变成了落地的,我不知道外面能不能看到里面,但我能看见他们,楼层不高,大概三楼的样子,我低头看来往的人群,每一个人的脸都清晰可见,远处的路道转弯弧度就像赛车道,还有互相有间距的树丛,一团一团的,我说好像绿色的棉花,正打算拍下来。
直到很晚,我都没有等到爱实,我看着凉掉的玉米糊,喝了就睡了,打算第二天去学校再给她带。
爱实来到我这栋居民楼,她变得很紧张,因为这和她父亲同一栋楼,而且同一层,三楼,她害怕与她的父亲打照面,因为再见到爱实的话,她的父亲会把她杀死的,她走出电梯赶紧去按密码锁门铃,但是那个有狂躁症的邻居似乎早已等候多时地打开了门,把爱实拖走还告诉她,挣扎是没用的,如果她不想我也跟着一起死,就乖乖回家。
       她被杀了,第二天没有来上学,我知道这则消息是在新闻上,她的父亲入狱了,在家里发现被残虐的她,受了很多苦难,最后死了,原来一墙之隔,她死在来我的路上,明明都要进家门了,我都想象到她笑着说打扰了,脱下鞋,穿着袜子就走过来抱住我,说我做的玉米糊很好喝的样子,我觉得是我害死了她。
我和爱实的家变得空荡荡的,一切没有变动,就像我们去学校离开家最后一刻那样,只是屋里家具有些积灰,阳台一起养的花开始凋零和多肉变得干瘪缺水不再可爱,爱实没读完的书还在房间角落放着,折角的书页是记号,我有为她作画,但还没完成,我依旧和房东留着这个房子,虽然很少回来住了,偶尔打扫卫生,擦拭灰尘,晒晒床上的被褥,把爱实的衣服洗干净然后晾晒,染上纯粹清新的洗衣服味道,和太阳的气息,偶尔太累了回来直接倒床上就睡,爱实的味道,好像还留在房间里,我大概一辈子也不会换这个洗衣服牌子了(这可以来个洗衣服广告位?bushi,T-T 啊 我是什么很见的人吗,怎么在梦里死老婆了)
最后我大概就像,我走的《染上赤色的真爱百合》最后一条线路结局。
       真奈美死了,爱实幻想她活着,尽管真奈美不能再回应她了,但在她的世界里,真奈美只是闹别扭生气了,不理她,不愿意和她说话,她就一个人说着,看着手机上定制礼服的信息,说着计划出国生活的想法,她仿佛看到真奈美嘴唇的弧度笑了一下,她就激动地想也许过几天真奈美就愿意和自己说话了。
凋零,在自己的世界里,幻想对方还活着,尽管不再回应自己,但微微一笑,足以让她意外地开心,因为,真奈美只是一直在闹别扭呢。
(听到比三呆用拇指琴演奏的鸟之诗版本,会想到爱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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